新型矢量光场调控:简介、进展与应用 下载: 1977次特邀综述
1 引言
随着科学研究的深入和科学技术的发展,激光已经被广泛应用于**、工业和医疗等领域,因此灵活地调控激光以获得更加丰富的光场成为非常紧迫的需求。作为光的基本属性,偏振态提供的自由度对光场调控具有重要作用。光的偏振态可以用具有方向的矢量来表示,因此同一时刻在同一波阵面上的不同位置具有不同偏振态的光场被称为矢量光场,与之对应的波面上不同位置具有同样偏振态的光场被称为标量光场。1961年,Snitzer[1]从理论上提出了矢量光场的基本概念。1972年,两个不同的研究组生成了两种最为经典的矢量光场:径向偏振矢量光场(简称径向场)和旋向偏振矢量光场(简称旋向场)[2-3]。这两种典型矢量光场在波面上不同位置的偏振态都是线偏振,而且偏振方向分别沿径向和旋向。柱对称的局域线偏振矢量光场是在柱坐标系中构造的、偏振态分布仅包含线偏振的矢量光场,而径向场和旋向场是其中的两个典型特例。早期矢量光场的研究进展缓慢,相关研究主要集中在简单矢量光场的实验生成[2-9]以及矢量光场的部分基础理论[10-13]。这期间矢量光场的重要性并没有引起足够多的关注,相关应用也没有得到充分挖掘。直到2000年,Youngworth等[14]研究了径向场和旋向场的紧聚焦性质,他们根据Richards和Wolf[15]提出的矢量衍射理论进行计算,发现径向场紧聚焦可以得到强纵向电场,而旋向场紧聚焦可以得到强纵向磁场。这项研究首次发掘了矢量光场在紧聚焦领域的优良性质,使得矢量光场的研究热度迅速升高。此后,研究者进一步研究了柱对称的局域线偏振矢量光场在紧聚焦方面的性质,研究成果包括远场的光学超衍射极限[4,16-17]、具有极长焦深的纵向场[18]、光学牢笼[19-20]和光学锁链[21]等。相比于传统的标量光场,柱对称的局域线偏振矢量光场在包括紧聚焦在内的各个领域都被开发出了诸多应用,包括量子信息[22]、粒子加速[23]、单分子成像[24]、非线性光学[25]、光学微加工[26-27]以及光镊和光学微操纵[28-29]等领域的应用。
近年来,随着矢量光场的深入研究和广泛应用,研究者的目光不再局限于柱对称的局域线偏振矢量光场。首先被打破的是局域线偏振态分布,研究者在柱坐标系中得到了包含线偏振、圆偏振和椭圆偏振的杂化偏振矢量光场[30-31]。庞加莱球作为偏振态的常用表征方式,也被充分应用于新型矢量光场的设计,研究者得到了全庞加莱矢量光场[32-33],高阶庞加莱球[34]、杂化阶庞加莱球[35]和广义庞加莱球[36]上的矢量光场。当单个矢量光场得到了充分研究后,多个矢量光场按照一定规律排列得到的阵列矢量光场在焦场调控等领域获得了关注[37-40]。传统的矢量光场往往只在中心位置有一个偏振奇点,随着奇点研究的深入,研究者设计、生成并研究了具有不同数量和位置的多个奇点的矢量光场[41-43]。另外,坐标系中的非柱对称矢量光场[44-47]、焦面上的新型矢量光场[48-49]和其他复杂偏振的矢量光场[50-51]也都得到了充分研究。这些新型矢量光场被应用于焦场调控[31,39,43-51]、光学微加工[37-38,47]、光学微操纵[40]、光学存储[44,46,50]和光信息传输[40]等领域,为矢量光场的设计提供了新的调控自由度,为光场调控领域注入了新的活力。
2 柱坐标系中的杂化偏振矢量光场
传统的局域线偏振矢量光场的波面上只有不同方向的线偏振态,而线偏振态只是偏振态的一种特殊情况,更为普遍的椭圆偏振态和特殊的圆偏振态并未在这种矢量光场的设计和应用中体现其作用。为了打破局域线偏振分布的限制,研究者在柱坐标系中设计并生成了一种包含多种偏振态的杂化偏振矢量光场。
2.1 旋向变化的杂化偏振矢量光场
庞加莱球是表示偏振态的常用工具,庞加莱球上一点(2
式中:{
图 1. (a)庞加莱球及(b)球上的偏振态分布[30]
Fig. 1. (a) Poincare sphere and (b) the distribution of polarization on the sphere[30]
当光场波面上不同位置的2
当偏振态的长轴取向
2010年,Wang等[30]首次提出了一种偏振态沿庞加莱球经线变化的杂化偏振矢量光场,这种矢量光场在波面上同时存在线偏振、圆偏振和椭圆偏振等多种偏振态,因此被称为杂化偏振矢量光场。
图 2. 杂化偏振矢量光场与径向偏振矢量光场的对比[30]。(a)杂化偏振矢量光场;(b)径向偏振矢量光场
Fig. 2. Comparison of hybridly polarized and radially polarized vector optical fields[30]. (a) Hybridly polarized vector optical field; (b) radially polarized vector optical field
2010年,Lerman等[31]利用1/4波片将径向偏振矢量光场转化为旋向变化的杂化偏振矢量光场,这种矢量光场的偏振态和强度分布如
图 3. 杂化偏振矢量光场和径向偏振矢量光场的强度分布[30]
Fig. 3. Intensity distribution of hybridly polarized vector optical field and radially polarized vector optical field[30]
图 4. 利用光轴取向为45°和0°的1/4波片得到的旋向变化杂化偏振矢量光场[31]。(a)(b)偏振态分布;(c)(d)强度分布
Fig. 4. Distributions of (a)(b) polarization and (c)(d) intensity pattern of the azimuthally varying hybridly polarized vector optical fields with 45° and 0° quarter wave plate, respectively[31]
强激光在光学介质中传播可产生成丝(MF)效应[53-54],当脉冲功率远大于自聚焦阈值功率时,MF效应可以产生光丝,但其在空间中的分布杂乱无章,且光丝的数量无法准确预测。同时,光丝相位的随机性将使得光丝之间无法形成稳定的相互作用,这给成丝效应的研究和应用带来巨大的挑战。2012年,Li等[55]提出了利用旋向变化的杂化偏振矢量光场实现稳定可控的MF效应的理论。非线性折射率改变不仅与光场强度有关,还与光场局域偏振态相关,线偏振态光场引起的非线性折射率改变最大,圆偏振态光场引起的非线性折射率改变最小。对于旋向变化的杂化偏振矢量光场,旋向局域偏振态分布是方位角的函数,局域偏振态存在线偏振态→椭圆偏振态→圆偏振态→椭圆偏振态→线偏振态的周期性变化。当其在非线性介质中传播时,引起的非线性折射率改变具有周期性空间调制。通过调控光场偏振态的空间结构,可诱导产生空间对称性的可控破缺,进而产生可控的MF效应。
杂化偏振矢量光场的波面上同时具有线偏振态、椭圆偏振态和圆偏振态,其偏振态的长轴取向和椭偏率都随空间变化。2017年,Gao等[56]提出了椭偏率空间变化的矢量光场,其波面上偏振态的椭偏率随空间变化而长轴取向不变。这类矢量光场的偏振态与强度分布如
图 5. 旋向变化的杂化偏振矢量光场成丝的数值模拟[55]
Fig. 5. Simulated collapsing patterns of the azimuthally varying hybridly polarized vector optical fields[55]
图 6. 椭偏率空间变化的矢量光场的强度和偏振态分布[56]
Fig. 6. Distribution of intensity and polarization of ellipticity-variant vector optical fields[56]
有大量关于柱坐标系中旋向变化的杂化偏振矢量光场的研究。Xu等[57]用一对正交的椭圆偏振基矢生成旋向变化的杂化偏振矢量光场,并研究了旋向变化的杂化偏振矢量光场通过各向同性的Kerr介质后的偏振态演化[58];Chen等[59]研究了高度非傍轴条件下旋向变化的杂化偏振矢量光场的近场中自旋轨道相互转化以及携带涡旋相位的杂化偏振矢量光场的传播特性[60]和成丝特性[61];Hu等[62]理论模拟了旋向变化的杂化偏振矢量光场的紧聚焦特性。另外一些杂化偏振矢量光场的相关研究[63-66],这里不一一罗列。
2.2 径向变化的杂化偏振矢量光场
光学轨道角动量(OAM)于1992年由Allen等[67]提出,它是一种由旋向梯度变化的相位导致的角动量,携带OAM的光场是涡旋光场。涡旋光场携带的OAM是一个新的光学自由度,引起了研究者们极大的兴趣[68-69]。2010年,Wang等[70]提出了一种偏振态沿径向变化的杂化偏振矢量光场导致的新型OAM。这种在柱坐标系中构造的径向变化的杂化偏振矢量光场的表达式为
式中:
图 7. 径向变化的杂化偏振矢量光场的偏振态分布示意图、强度和斯托克斯参量实验结果[70]
Fig. 7. Simulated distribution of polarization, measured intensity patterns and Stokes parameters of radially variant vector optical field with hybrid state of polarization[70]
偏振态和斯托克斯参量如
这种径向变化的杂化偏振矢量光场导致的OAM可以在其焦面上驱动微粒作圆周运动,如
2012年,Hu等[73]在理论上模拟了径向变化的杂化偏振矢量光场的紧聚焦特性和自旋-OAM转化;2014年,Gu等[63]研究了径向变化的杂化偏振矢量光场在聚焦过程中的偏振演化特征;2016年,Li等[74]基于电磁波的角谱理论分析了径向变化的杂化偏振矢量光场的远场特性。与偏振态沿旋向变化的情况相比,偏振态沿径向变化的杂化偏振矢量光场的相关研究较少,但凭借其角动量和传播特性仍具有一定的研究潜力。
图 8. 径向变化的杂化偏振矢量光场聚焦后被用于驱动微粒运动[70]
Fig. 8. Snapshots of the motion of trapped particles around the ring focus generated by radially variant vector optical fields with hybrid state of polarization[70]
3 庞加莱球与新型矢量光场
庞加莱球是表征偏振态的常用物理模型,用来描述光的偏振态时非常直观、形象,但庞加莱球上的每个点表示的是单一偏振态。因此,庞加莱球只能直接描述具有均匀偏振态的标量光场,而不适合描述具有非均匀偏振态分布的矢量光场。然而,研究者在新型矢量光场的研究过程中越来越依赖庞加莱球的作用,下面介绍一些与庞加莱球直接相关的新型矢量光场。
3.1 全庞加莱球场
2010年,Beckley等[32]将偏振正交的基模高斯光和拉盖尔高斯光同轴叠加得到了一种全庞加莱球矢量光场,其波面上含有庞加莱球上的全部偏振态,如
2016年,Ling等[75]构建了一个由杂化庞加莱球表示的全庞加莱球矢量光场,该杂化庞加莱球的两个基矢是一对含相反手性圆偏振态的基模高斯光和高阶拉盖尔高斯光。
2015年,Wei等[76]设计并通过实验生成了不同阶数的全庞加莱球矢量光场,介绍了确定其阶数的实验方法;理论分析和实验结果均表明,相比于同样条件下的高斯光场和拉盖尔高斯光场,全庞加莱球矢量光场通过湍流时受湍流的影响较小。因此,全庞加莱球矢量光场在自由空间光通信领域具有重要的应用价值。
2018年,Zhang等[77]将全庞加莱球矢量光场应用于二次谐波的产生,探讨了全庞加莱球矢量光场与非线性介质的相互作用。实验中将全庞加莱球矢量光场作为基频光,基频光入射到磷酸钛氧钾(KTP)晶体中进行二类相位匹配,产生的二次谐波具有与入射基频光相同的偏振拓扑结构,如
3.2 高阶庞加莱球上的矢量光场
庞加莱球上的每个点可以用来描述一个标量光场,那么是否可以构造一个新的球模型,其球上的每个点描述一个矢量光场呢?2011年,Milione等[34]类比庞加莱球提出了高阶庞加莱球来描述矢量光场的偏振态。高阶庞加莱球南北极上的两个基矢是左右旋圆偏振涡旋光,可以表示为
由这两个基矢合成的高阶庞加莱球上的矢量光场可以表示为
式中:
式中:
图 11. 全庞加莱球矢量光场产生二次谐波[77]。(a)基频全庞加莱球矢量光场的强度和偏振态分布;(b)二次谐波理论强度分布;(c)实验产生的二次谐波的强度分布
Fig. 11. Second harmonic generation with full Poincare sphere beams[77]. (a) Intensity and polarization distributions of fundamental full Poincare sphere beams; (b) numerical simulations of the intensity patterns of the second harmonic light field; (c) experimental results for the intensity patterns of the second harmonic light field
2014年,Liu等[80]基于各向异性的双折射超表面生成了高阶庞加莱球上的矢量光场。在实验生成矢量光场时,液晶的损伤阈值低,而超表面可以根据工作波长选择合适的材料作为基片,能大幅增大光场的透过率和材料的损伤阈值。利用超表面生成的8种高阶庞加莱球上的矢量光场如
2016年,Naidoo等[81]提出利用波片和
图 12. 拓扑荷为±1的高阶庞加莱球[34]
Fig. 12. Higher-order Poincare sphere representation for the ±1 topological charges[34]
图 13. 高阶庞加莱球上矢量光场的偏振态和强度分布[80]
Fig. 13. Polarization and intensity distributions of the vector optical fields on the higher-order Poincare sphere[80]
3.3 杂化阶庞加莱球和广义庞加莱球上的矢量光场
高阶庞加莱球的南北极两个基矢是左右旋圆偏振涡旋光场,携带有相反的自旋角动量和轨道角动量。如果两个基矢携带相反的自旋角动量和大小不等的轨道角动量,会出现什么新的现象呢?2015年,Yi等[35]提出了一种新的庞加莱球——杂化阶庞加莱球,可以用来描述光在非均匀各向异性介质中传播时相位和偏振态的演化。杂化阶庞加莱球的南北极基矢是携带不等涡旋拓扑荷的左右旋圆偏振涡旋光,其赤道上的点对应线偏振涡旋矢量光场,介于赤道和两极之间是椭偏率不变而长轴取向变化的均匀椭偏率涡旋矢量光场。
图 14. 杂化阶庞加莱球[35]。(a)~(c)点A、B、C处光场的相位分布;(d)~(f)对应的强度和偏振态分布
Fig. 14. Hybrid-order Poincare sphere[35]. (a)-(c) Phases for optical fields at points A, B, and C, respectively; (d)-(f) corresponding intensity and polarization distributions
虽然高阶庞加莱球可以形象、直观地表征矢量光场,但是其有两个局限性:1)它仅能表征空间椭偏率不变而长轴取向变化的均匀椭偏率矢量光场,无法描述空间椭偏率变化的矢量光场;2)表征均匀椭偏率的矢量光场需要两个高阶庞加莱球,这是因为在高阶庞加莱球中,调换南北极拓扑荷的正负号会产生不同的矢量光场分布。为了克服高阶庞加莱球的局限性,Ren等[36]提出了广义庞加莱球的概念。广义庞加莱球的南北极为带有相反OAM且椭偏率连续变化的一系列极点,即
式中:
基于广义庞加莱球,Pan等[84]提出了一种具有任意可调OAM的矢量光场。传统涡旋光场所携带的分数阶OAM,可以看作一系列加权之后的整数阶OAM的叠加态。由于不同阶OAM的传播性质不同,分数阶OAM在传播过程中无法保持角动量的大小不变。而分数阶OAM在量子纠缠和光学微操纵领域具有重要的应用,因此需要生成一种类似于整数阶OAM的分数阶OAM,既具有可任意调节的均匀的局域角动量和能量分布,又能稳定传播。因此,选拓扑荷相反、强度不同且偏振正交(圆偏振态或线偏振态)的两级光场叠加来设计和生成携带任意OAM的矢量光场,其典型的光场偏振分布如
图 16. 携带OAM的广义庞加莱球上的矢量光场[84]
Fig. 16. Vector optical fields on generalized Poincare sphere carrying OAM[84]
2018年,Man等[85]基于Richards-Wolf矢量衍射理论计算了广义庞加莱球上矢量光场的紧聚焦行为,发现除了偏振态的长轴取向,其椭偏率和手性也可以应用于焦场整形。利用广义庞加莱球上的矢量光场,可以得到多种新型紧聚焦场,如方形焦斑、多焦点、三维光学牢笼、光镊和光学锁链等。故广义庞加莱球上的矢量光场可以被应用于超分辨成像和光学微操纵等领域。
4 阵列矢量光场
随着新型矢量光场研究的深入,研究者不再局限于单个矢量光场的研究,而是将目光投向了按照一定规则排列的多个矢量光场,即阵列矢量光场。阵列矢量光场由于其周期性空间分布和传播过程中的相干性等特性,往往具有新颖的性质。下面介绍入射面和焦面上的阵列矢量光场及其动态调控情况。
4.1 阵列矢量光场
2013年,Lou等[37-38]提出了一种阵列矢量光场,并将其弱聚焦场和紧聚焦场应用于光学微加工领域。实验中,使用空间光调制器生成飞秒阵列矢量光场,光场经单透镜聚焦后在硅片上加工复杂的图案微孔阵列结构,通过调制光束的空间位置以及局域场分布可以获得不同图案的微孔阵列分布,这种矢量光场阵列能够大大提高飞秒激光微加工的效率。在数学模型方面,借助固体物理中二维晶格和二维点阵的概念设计阵列矢量光场,每个矢量光场相当于一个“基元”,各个矢量光场中心组成“点阵”。
基于阵列矢量光场“基元”和“点阵”的设计思想,Pan等[39]提出了一种由卷积模型构造的分形矢量光场,分形矢量光场是将矢量光场作为“基元”与分形“点阵”组合构成的阵列矢量光场。分形是一种具有自相似特性的图像、现象或者物理过程,在数学、物理、化学、生物、哲学、建筑学和经济学等诸多领域具有广泛的应用。
图 17. 包含7个矢量光场“基元”的阵列矢量光场及其弱聚焦情况[37]。(a)(b)径向场和旋向场作为“基元”构成的阵列矢量光场;(c)~(e)阵列矢量光场的“基元”、“点阵”和总场的弱聚焦场;(f)弱聚焦场在硅表面烧蚀的SEM图像
Fig. 17. Array vector optical fields with seven vector optical field bases and the weakly focused status[37]. (a)(b) Array vector optical fields with radially and azimuthally polarized vector optical fields as bases, respectively; (c)-(e) weakly focused fields of the base, lattice, and array vector optical field; (f) SEM image of the silicon surface ablated by the weakly focused fields
图 18. 由旋向矢量光场“基元”构成的阵列矢量光场和利用其紧聚焦场进行微加工的SEM图像[38]。(a)~(e)阵列矢量光场的总强度;(f)~(j)阵列矢量光场的x分量强度;(k)~(o)阵列矢量光场的紧聚焦场在硅表面烧蚀的SEM图像
Fig. 18. Array vector optical fields with azimuthally polarized vector optical fields as bases and SEM images of micromachined silicon with the tightly focused fields[38]. (a)-(e) Total intensity patterns of the array vector optical fields; (f)-(j) x-component intensity patterns of the array vector optical fields; (k)-(o) SEM images of the silicon surfaces ablated by the tightly focused array vector optical fields
图 19. 具有空间变化参数的分形光场[39]。(a)振幅;(b)相位;(c)偏振;(d)振幅-相位;(e)相位-偏振;(f)振幅-偏振;(g)振幅-相位-偏振
Fig. 19. Fractal optical fields with the space-variant parameters[39]. (a) Amplitude-only; (b) phase-only; (c) polarization-only; (d) amplitude-phase; (e) phase-polarization; (f) amplitude-polarization; (g) amplitude-phase-polarization
式中:
B类分形矢量光场的表示方式与A类分形矢量光场类似,可以将谢尔宾斯基地毯区域内外的两种矢量光场分别表示出来然后叠加得到。分形矢量光场不仅是阵列矢量光场,也是一种典型的非柱对称、多奇点矢量光场。
Gao等[40]基于分形“点阵”生长模型,通过理论设计和实验生成了更加丰富的分形阵列矢量光场。在分形矢量光场中,分形阵列的“点阵”可以是任意设计的,而“基元”也可以选择不同的振幅、相位和偏振,将分形“点阵”和“基元”卷积就可以得到多种多样的分形矢量光场。
4.2 焦面上的阵列矢量光场
多焦斑阵列在光学俘获、光学微纳加工和光信息存储等领域具有广泛的应用,若不同的焦斑具有不同的偏振态分布,则在焦面上得到了更灵活的阵列矢量光场。通过设计入射阵列矢量光场,可以在焦面产生阵列矢量光场[37-40]。
图 20. 基于谢尔宾斯基地毯构造的两类典型分形矢量光场的偏振态和强度分布[39]。(a)(b)偏振态分布;(c)(d)总光强实验结果;(e)(f) x分量强度实验结果
Fig. 20. Polarization and intensity distributions of two types of fractal vector optical fields based on the Sierpinski structure[39]. (a)(b) Polarization states; (c)(d) experimental total intensity patterns; (e)(f) experimental x-component intensity patterns
图 21. 以径向偏振矢量光场为“基元”并与不同分形“点阵”结合的分形矢量光场的强度实验结果[40]
Fig. 21. Experimental intensity patterns of the generated fractal vector optical fields with radially polarized vector optical fields as bases and different lattices[40]
图 22. B类分形矢量光场在焦面上产生的阵列矢量光场[39]。(a)焦场强度模拟结果,图片尺寸0.6 mm×0.6 mm;(b)焦场强度模拟结果,图片尺寸1.8 mm×1.8 mm;(c)焦场强度模拟结果,图片尺寸5.4 mm×5.4 mm;(d)焦场强度实验结果
Fig. 22. Array vector fields at the focal planes of the type-B fractal vector optical fields[39]. (a) Simulation results of focused field intensity for dimension of 0.6 mm×0.6 mm; (b) simulation results of focused field intensity for dimension of 1.8 mm×1.8 mm; (c) simulation results of focused field intensity for dimension of 5.4 mm×5.4 mm; (d) experimental results of focused field intensity
除了使用包括分形矢量光场在内的阵列矢量光场在焦面获得阵列矢量光场之外,另一种方法是使用通过傅里叶相移法得到的相位掩模板。傅里叶相移定理是函数在空域的相移会导致频域的位移。由于光场的焦平面是入射光场的傅里叶变换,故焦平面可以当作频谱面来处理。若用
式中:F()代表傅里叶变换。因此,通过设计光场的相位掩模板可以实现焦点在三维空间的定量移动,且相位掩模板可以表示为
图 23. 多区域扇形掩模板和阵列矢量焦场[86-87]。(a)沿径向分割的多区域扇形掩模板;(b)沿旋向分割的多区域扇形掩模板;(c)图(a)对应生成的阵列矢量焦场;(d)图(b)对应生成的阵列矢量焦场
Fig. 23. Multi-zone sector plates and corresponding array vectorial focused fields[86-87]. (a) Multi-zone plate divided in radial direction; (b) multi-zone plate divided in azimuthal direction; (c) vectorial focused fields corresponding to (a); (d) vectorial focused fields corresponding to (b)
进一步将基矢量叠加生成矢量光场的方法和相移原理相结合,可以灵活地控制焦场阵列中各个点的强度、偏振态和位置等参数。Zeng等[88]基于该思想产生了多种形态的阵列矢量焦场,
图 24. 二维矢量焦点阵列[88]。(a)焦点强度和位置可调;(b)焦点偏振态可调
Fig. 24. Two-dimensional vectorial multifocal array[88]. (a) Multifocal spots with controllable intensities and positions; (b) multifocal spots with controllable states of polarization
图 25. 焦点参数可控的三维矢量焦点阵列[88]。(a)三维矢量焦点阵列;(b)~(e)经过偏振片之后的强度,红色箭头为偏振片的透射方向
Fig. 25. Three-dimensional vectorial multifocal array with controllable parameters[88]. (a) Three-dimensional vectorial multifocal array; (b)-(e) corresponding intensity patterns of beams passing a polarizer with transmission direction marked by a red double arrow
4.3 阵列矢量光场的动态调控
焦面上的阵列矢量光场可以通过设计阵列矢量光场和相位掩模板获得,但是在实验中生成光场时,不论是入射面还是焦面上的阵列矢量光场一般都需要利用空间光调制器(SLM)对初始光进行相位调制。因此,可以利用SLM的调控灵活性连续改变所加载的全息相位图,从而对阵列矢量光场进行动态调控。
图 26. 阵列矢量光场的动态调控及应用。(a)旋转阵列矢量光场和相应的焦场轨迹模拟图[89];(b)剪切变换阵列分形矢量光场和相应的微操纵实验图[40]
Fig. 26. Dynamically controlled array vector optical fields and the applications. (a) Rotation of the array vector optical field and the corresponding simulated focal traces[89]; (b) shear transformation of the array fractal vector optical field and the corresponding trapping experiment results[40]
5 偏振奇点与多奇点矢量光场
奇点是在数学上未被定义的点,通常来源于物理量的未知性或奇异性。光学奇点由光场的相位或偏振的不确定性导致,因此分别称为相位奇点和偏振奇点。1832年,Hamilton在研究菲涅耳晶体光学理论时意外发现了偏振奇点[90]。单色相干矢量光场中存在的偏振奇点可以分为C点、L线和V点[91]:C点是圆偏振态的奇异点,在这一点偏振椭圆的长轴取向是不确定的;L线是线偏振态的奇异线,在这条线上偏振椭圆的手性是不确定的;V点是局域线偏振矢量光场的奇异点,在这一点偏振椭圆的长轴取向和手性都是不确定的。
图 27. 两种全庞加莱球场以及其中的C点和L线
Fig. 27. Two kinds of full Poincare beams and C-point and L-line in these fields
包含有偏振奇点的矢量光场称为偏振奇点矢量光场,传统的柱对称局域线偏振矢量光场在其中心原点位置具有偏振奇点(V点)[4]。含有多个偏振奇点的矢量光场可以称为多偏振奇点矢量光场,前述由多个矢量光场按规则排列得到的阵列矢量光场就是典型的多偏振奇点矢量光场[37-40]。此外,单个矢量光场中也可能含有多个偏振奇点或奇线。Freund[92]设计生成了具有任意位置、任意数量偏振奇点的多奇点矢量光场。Flossmann等[93]研究了涡旋标量光场通过双折射晶体后,出射场中偏振奇点的分布情况。
图 28. 出射场的强度和偏振态分布(偏振C点用圆圈表示,L线用黄色线圈表示)[93]
Fig. 28. Intensity and polarization distributions of the output field (the C-points are marked by circles, and the L-line is represented by a yellow line)[93]
多光束干涉是在矢量光场中生成偏振奇点阵列的常用方法。Yu等[41]利用三光束干涉的方法得到了多偏振奇点矢量光场,其中三种包含C点和L线的多奇点矢量光场如
图 29. 具有不同振幅比的三光束干涉生成的偏振奇点阵列矢量光场(绿色椭圆代表偏振态,黄色曲线代表L线,蓝色圆环和红色方块代表C点)[41]。(a) 1∶1∶1;(b) 5∶5∶7;(c) 5∶5∶3
Fig. 29. Arrayed polarization singularity vector optical fields generated by interference of three polarized waves with different amplitude ratios (the green ellipses show the polarization states, the yellow lines indicate L-lines, and the blue circles and red squares represent the C-points)[41]. (a) 1∶1∶1; (b) 5∶5∶7; (c) 5∶5∶3
2013年,Pan等[42]提出了一种类电场线形式的多偏振奇点矢量光场。这种新型矢量光场的线偏振态方向与多电荷的电场线方向一致,
图 30. 类电场线形式的多偏振奇点矢量光场[42]
Fig. 30. Multiple polarization singularity vector optical fields with spatial state of polarization (SoP) structures similar to the electric field lines[42]
图 31. 六种多奇点矢量光场的偏振分布[43]
Fig. 31. Polarization distributions of six kinds of multiple polarization singularity vector optical fields[43]
Zhang等[100]研究了旋向偏振矢量光场经过螺旋相位和扇形破缺调制后,其聚焦场的偏振奇点分布。结果表明,螺旋相位和扇形破缺都可以将入射场中的V点转化为焦场中的C点,甚至是两个C点或V点。Han等[43]进一步提出了一种可以任意调控偏振奇点(V点)数量和位置的局域线偏振矢量光场,几种典型多偏振奇点矢量光场的偏振态分布如
虽然研究者们已经可以得到任意数量、任意位置奇点的多偏振奇点矢量光场,但其关注点大多集中于奇点本身的性质研究[101-104],对于多奇点矢量光场的物理学行为,包括其在传输、聚焦等各方面的性质和应用的研究开展得不多,目前鲜有报道。
6 其他非柱对称的新型矢量光场
6.1 坐标系中的新型矢量光场
在几何学中,坐标系是一种利用几个量在空间中标定位置的系统,这几个量称为坐标。针对不同的问题选择恰当的坐标系,会使该问题变得简单。在物理学中,合适的坐标系除了可以用来解析一些偏微分方程之外,也可以在正交坐标系中设计和生成各种矢量光场。其中,最常见、应用最广泛的柱对称矢量光场是在极坐标系(或柱坐标系)中构造的。除了直角坐标系和极坐标系,二维正交坐标系还包括双极、抛物和椭圆坐标系等坐标系,其坐标等值线如
抛物对称矢量光场[44]是在抛物坐标系中构造的矢量光场,该坐标系中两个坐标的等值线是两组镜面对称的抛物线,如
图 32. 二维正交坐标系。(a)抛物坐标系;(b)椭圆坐标系;(c)双极坐标系;(d)双曲坐标系
Fig. 32. Two-dimensional orthogonal coordinates systems. (a) Parabolic coordinates system; (b) elliptic coordinates system; (c) bipolar coordinates system; (d) hyperbolic coordinates system
图 33. n=0时不同拓扑荷情况下的抛物对称矢量光场[44]
Fig. 33. Parabolic-symmetry vector optical fields with different topological charges and n=0[44]
椭圆对称矢量光场[45]是在椭圆坐标系中构造的,该坐标系(
双极对称矢量光场[46]是在双极坐标系中设计的,该坐标系(
图 34. n=0时不同拓扑荷情况下的椭圆对称矢量光场[45]
Fig. 34. Elliptic-symmetry vector optical fields with different topological charges and n=0[45]
图 35. n=0时不同拓扑荷情况下的双极对称矢量光场[46]
Fig. 35. Bipolar-symmetry vector optical fields with different topological charges and n=0[46]
图 36. n=0时不同拓扑荷情况下的双曲对称矢量光场[47]
Fig. 36. Hyperbolic-symmetry vector optical fields with different topological charges and n=0[47]
在此基础上,Gao等[47]设计了一种新型的二维正交双曲坐标系,并在此坐标系中设计生成了双曲对称矢量光场。双曲坐标系的等值线是两组双曲线,如
以上在各种二维正交坐标系中构造的矢量光场,打破了传统矢量光场的柱对称性,为光场调控研究注入了新的活力,提供了新的调控自由度,可以应用于焦场调控、光学存储、光学微加工和光学微操纵等领域[44-47]。
6.2 焦面上的新型矢量光场
除在入射面上设计各类矢量光场之外,设计具有特殊偏振空间分布的焦场也得到了研究者的关注。Chen等[48]提出了一种根据矢量衍射理论利用迭代优化得到焦场偏振态整形的新方法。利用这种新方法可以设计具有复杂偏振态分布的焦场,其中一类具有阿基米德螺旋线偏振态分布的焦场如
图 37. 具有阿基米德螺旋线形式偏振态分布的焦场[48]
Fig. 37. Polarization structure in the focal plane depicted by Archimedean spiral pattern[48]
为了任意调控焦场的强度、相位和偏振,Chen等[49]进一步提出了一种逆推方法,可以设计生成强度、相位和偏振可任意调控的焦场,如
图 38. 任意焦场调控[49]。(a)庞加莱球;(b)~(b3)焦场斯托克斯参量的理论模拟;(c)~(c3)相应的实验结果
Fig. 38. Arbitrarily designed focal fields[49]. (a) Poincare sphere; (b)-(b3) simulated Stokes parameters of the vectorial focal field; (c)-(c3) corresponding experimental results
在二维矢量焦场调控的基础上,Chang等[105]进一步发展了三维矢量焦场的非迭代设计理论和实验方法。
图 39. 偏振态随轨迹线变化的三维矢量焦场:焦平面上的二维圆环和三维空间分布的阿基米德螺旋线三维矢量[105]
Fig. 39. Experimentally generated vectorial focal fields consisting of 2D ring curve and 3D Achimedean curve with continuously varying state of polariza-tion. The 2D ring is located at the focal plane[105]
6.3 其他新型矢量光场
2007年,Lerman等[50-51]提出了一种椭圆对称的局域线偏振矢量光场,并研究了这种矢量光场的紧聚焦特性。
图 40. 两种椭圆对称的矢量光场[51]。(a)椭圆径向对称;(b)椭圆旋向对称
Fig. 40. Two vector optical fields with elliptical symmetry[51]. (a) With elliptical radial symmetry; (b) with elliptical azimuthal symmetry
研究者在研究新型矢量光场时,也致力于生成形状更加复杂的非柱对称矢量光场,如偏振态按照太极图案分布的局域线偏振矢量光场[106],如
特殊的复杂矢量光场也可以根据性质和应用的需求进行设计。Zhang等[107]提出了一种针对更高数值孔径的焦场逆推入射场的方法。该方法是一种基于Richards-Wolf积分和傅里叶变换的逆推算法,可以通过给定的焦场分布寻找对应的入射矢量光场。通过联合调控光场的振幅、偏振态和相位,生成了一种复杂的非柱对称矢量光场,进而得到总强度均匀的三角形焦斑,如
事实上,在矢量光场生成方法日益成熟的今天,研究者已经可以生成具有任意振幅、相位和偏振分布的矢量光场[108-111],因此可以根据需要设计和生成各种具有特殊图案分布的矢量光场,在此不再赘述。
图 41. 太极图案矢量光场[106]。(a)总强度分布;(b)x分量强度分布;(c)y分量强度分布;(d)偏振态分布
Fig. 41. Vector optical field with Taiji pattern[106]. (a) Total intensity pattern; (b) x-component intensity pattern; (c) y-component intensity pattern; (d) state of polarization distribution
图 42. 联合调控光场的振幅、偏振态和相位[107]。入射矢量光场的(a)强度、(b)偏振态和(c)相位示意图;(d)总强度均匀分布的三角形焦斑
Fig. 42. Comprehensive adjustment of optical field amplitude, state of polarization, and phase[107]. (a) Total intensity, (b) state of polarization, and (c) phase of the incident vector optical field; (d) triangle focal spot with uniform intensity
7 结束语
随着矢量光场研究的深入,传统的柱对称局域线偏振矢量光场已不能满足需要,因此,近年来研究者们设计并生成了多种新型矢量光场。回顾了种类各异的新型矢量光场的发展历史,并介绍了这些矢量光场的设计、生成以及部分性质和应用。光场的空域调控参数包括振幅、相位和偏振态,其中振幅和相位是标量,而偏振态作为矢量具有方向、椭偏率和手性等调控参数。因此,矢量光场的偏振态空域调控最具灵活性和可塑性,其可调控的自由度最多,这也造就了种类丰富的新型矢量光场。理论和实验已经证实,这些新型矢量光场在焦场调控、光学微操纵、光学微加工和光信息传输等领域具有广泛的应用。在未来的研究中,可进一步提出和生成新型矢量光场,这些种类丰富的矢量光场在光学超衍射极限、量子光学与量子信息、光学超分辨成像、光通信、光与材料和微结构的相互作用等领域具有很大的潜力。
[1] Snitzer E. Cylindrical dielectric waveguide modes[J]. Journal of the Optical Society of America, 1961, 51(5): 491-498.
[13] Greene P L, Hall D G. Focal shift in vector beams[J]. Optics Express, 1999, 4(10): 411-419.
[19] Kozawa Y, Sato S. Focusing property of a double-ring-shaped radially polarized beam[J]. Optics Letters, 2006, 31(6): 820-822.
[32] Beckley A M, Brown T G, Alonso M A. Full Poincare beams[J]. Optics Express, 2010, 18(10): 10777-10785.
[35] Yi X N, Liu Y C, Ling X H, et al. Hybrid-order Poincare sphere[J]. Physical Review A, 2015, 91(2): 023801.
[36] Ren Z C, Kong L J, Li S M, et al. Generalized Poincare sphere[J]. Optics Express, 2015, 23(20): 26586-26595.
[39] Pan Y, Gao X Z, Cai M Q, et al. Fractal vector optical fields[J]. Optics Letters, 2016, 41(14): 3161-3164.
[47] Gao X Z, Pan Y, Cai M Q, et al. Hyperbolic-symmetry vector fields[J]. Optics Express, 2015, 23(25): 32238-32252.
[68] Grier D G. A revolution in optical manipulation[J]. Nature, 2003, 424(6950): 810-816.
[69] Molina-Terriza G, Torres J P, Torner L. Twisted photons[J]. Nature Physics, 2007, 3(5): 305-310.
[72] Wang X L, Chen J, Li Y N, et al. A reply to the comment on “optical orbital angular momentum from the curl of polarization”[J]. Physical Review Letters, 2011, 106(18): 189302.
[75] Ling X H, Yi X N, Dai Z P, et al. Characterization and manipulation of full Poincare beams on the hybrid Poincare sphere[J]. Journal of the Optical Society of America B, 2016, 33(11): 2172-2176.
[90] Berry M. Making waves in physics[J]. Nature, 2000, 403(6765): 21.
[91] Soskin M S, Vasnetsov M V. Singular optics[J]. Progress in Optics, 2001, 42(4): 219-276.
[97] Pal S K, Senthilkumaran P. Cultivation of lemon fields[J]. Optics Express, 2016, 24(24): 28008-28013.
Article Outline
潘岳, 丁剑平, 王慧田. 新型矢量光场调控:简介、进展与应用[J]. 光学学报, 2019, 39(1): 0126001. Yue Pan, Jianping Ding, Huitian Wang. Manipulation on Novel Vector Optical Fields: Introduction, Advances and Applications[J]. Acta Optica Sinica, 2019, 39(1): 0126001.